赵予言神色严肃,举起烛台凑近了抿茶图右上角的拓印。
这拓印是我后来补上去的,真品本放在我的私库里,只是不知为何竟不见了。
那真品为何会在江南织造的手上?苏一箬目光紧紧锁在《抿茶图》上,上头的赵予言一袭明黄色四爪蟒袍,端着茶盏的侧颜清濯秀朗。
储君风范一览无遗。
可再有气势也不过是一幅画而已,为何会有人将它偷走?
赵予言也拧着剑眉,满脸的冷凝之色,他道:若是能找出偷画的人,便能洗请你祖父的冤屈了。
这话却是说到了苏一箬的心坎上,思及祖母郁郁而终,祖父惨死在牢狱之中,伤怮之意便悄悄涌上心头,引得她泫然欲泣。
赵予言最怕苏一箬落泪,那副杏眸暗红,咬着唇要哭不哭的模样最惹人怜惜,他便上前去替她擦拭了眼泪,道:别哭,这事我已放在了心上,定会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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