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刘同新确实是知道涛儿夭折在路上便命人去收骨,但仅有涛儿一具尸骨。
刘学礼的酒意也完全醒了,昨夜他为了震慑那些取笑他的人,当时他只想逞强并未考虑别的。
该说的不该说的,他全说了。
“陛下,小民是宗室外婿,沛司农怎能因为一句酒后乱言就要治宗亲的罪!小民,小民只是胡说的!”此时此刻刘学礼又惊又怕,浑身抖得止不住。
他在北疆浑惯了,酒后说胡话那是常有的事,反正在北疆谁都要让他三分忌惮他三分。
所谓恶习难改,他一喝醉便又胡言乱语,可帝京不是北疆,谁还会让他?
酒醒之后刘学礼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,幸亏他还没傻透,知道以宗亲外婿身份开脱。
自称帝之后梁天子越发的多疑猜忌。
大梁全盘接了大楚,大梁朝堂与当年大楚朝堂并无不同。
世家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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