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徽澜。”裴牧曜呵住她,眸色晦暗不明,“不可胡言乱语。”
裴徽澜抬手擦掉布满脸颊的泪水,宫女太监们早在她说出不记事时退到了十米开外。
她道:“罪魁祸首却依旧稳稳地坐在那个位置上,我知你心寒父皇的决断,也知你不愿常年多病的母后再次被牵扯入后宫争端之中,可是它就像一根刺,不拔掉它永远都会刺痛我们。”
语闭,长久都没有声响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裴牧曜无奈一笑。
他抬手擦去裴徽澜眼角的泪水,柔声道:“我家小妹果真是长大了,有想法了。”
安抚的话语令裴徽澜撇撇嘴,正要开口就被截断。
“可你看到的还是太浅了,日后再睁大眼睛看看,等你真到了看懂的那日,我们再来谈拔刺的事情。”
这不是细微的荆棘刺,而是穿膛破肚的粗干,医者若稍有不慎,患者便会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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