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还让每个人都写了一个小tip，等到金榜题名时再看。
这样的事当然不止发生在文科班，那天下午课间逢黄昏，他们在教学楼外撞见。
同班同学跟宋砚清走在一起，抬手向程栩然挥了挥手，说起报考的事，他怼了下宋砚清的肩膀：“你要考哪个啊，大神。”
宋砚清心思不在这上面：“什么？”
同学无语，重复一遍。
男生脚下是黄昏的影子，温暖又斑驳，在记忆中有些模糊了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江航。”
声音清凛，挺随意，但就是有力度。
砸在程栩然心里，扬起千层浪。
同学卧槽一声：“哪个江航？江宁那个？？录取分数线高到变态的那个？？？那么老远你疯了！”
“你宋哥再不跑远点，就要被家里逼疯了。”宋砚清半开玩笑，“懂吗。”
“好巧啊，我也想考江航。”程栩然状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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