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药的计量不大,足以卸除他的一切抵抗力,包括带有恼怒的警告声,却又轻又弱得像流浪猫的嚎叫。
温如新的声音从车载扩音器中缓慢地传出来,轻笑说,“两天不见,徐医生明显暴躁敏感了。”
“是害怕自己即将会失去的部分吗?”
徐舒意咬着牙根,气恨但又气弱至极,“你不可能只手遮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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