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一这时忍不住问了一句，“你现在在哪儿？”
顶着熊猫眼的男人一脸沧桑疲惫地道：“我在家里啊。”
姜一努力朝着他身后看去，问道：“那墓地之类的在你附近吗？”
男人摇了摇头，“没有，墓园离我家有一段距离。”
姜一沉默了下，“……所以，你真的在墓园附近。”
男人解释道：“虽然算得上是附近，但是距离挺远的，坐公交得三四站路，正常来说应该沾不上脏东西吧？”
姜一眼神复杂地看着他，道：“正常来说沾不上，可你现在属于不正常。”
“啊？所以我真的沾上脏东西了？”男人一想到这里，顿时哭丧着一张脸道：“大师，救命啊！这两天我天天出现幻觉，晚上不断有噩梦，我真的快疯了，求你救救我啊！”
姜一想了下后，问道：“你最近应该祭拜过先祖之类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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