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散去些,白云深感到颈间一股清凉。
原来是路淮南的泪水。
他强行扳过路淮南被泪水布满的整张脸,视野里路淮南的轮廓有些模糊,抵着额头温声道:“怎么又哭了?路淮南,别哭。”
路淮南像个犯错的孩子,嘴里重复着:“哥哥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.”
无论他重复多少次,白云深都会一一回应他。
就像从前,一如既往。
在日常生活中,如果路淮南出现兽化失控的情况,可以主动服用药剂,或者通过外力注射镇定剂,从而达到可控的效果。
但药剂不是万能,偶尔也会有突发情况。
最坏的结果,便是有段时间,白云深的双手一直缠着绷带。
路淮南为此还躲了他一阵,最后还是白云深主动找到他,用他会死来胁迫路淮南,路淮南才没有继续躲他。
委屈地窝在白云深怀里泣不成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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