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秀，你是想说我疯了吧？”
君云卿低声笑了笑，抬起头来，泛红的眼睛在疯狂和清醒中摇摆。他道：“师尊和师弟是我的亲人，他们死了，你就是我最后的亲人。小秀，我对你不好吗？”
好！
太好了！
好到变态发疯，最后把她杀了。
凌秀秀深呼吸，她憋得太久，不想再憋了。“师尊，你知道我会算命。你猜我为什么一定要出师？”
君云卿没说话。
凌秀秀眼泪打转，瞪着他委屈又害怕，字字控诉：“因为你会杀了我！我下山出师，是为了活着！我想活着有错吗？”
“不可能！我绝不可能杀你！”君云卿双手发抖，绝不相信！
“可是你真的杀了我，好痛好冷，我不想死。”凌秀秀捂住心口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，“师尊，你往我这里刺了一剑，我永远忘不了！”
“不！不会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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