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若更信任自己的手段。
恩威并施。
有恩自然也有威。
林若若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语气。
“沉香，你也看得到，我有不少秘密。”
林若若说完，指了指她给齐鸣装修过的房间，指了指仍旧桎梏在空中的元辞，指了指她身边的两个男人，还有她自己。
抬眼看了下微微垂首等她讲话的沉香，她的目光很平静，就像很简单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。
沉香跟在齐鸣身边多年，又是在权力场合拼日子，他还是捕捉到了，那一种淡淡的情绪。
淡淡的，或者说不关心，无所谓…
沉香很快就读懂了林若若目光里话语里，那淡淡的感觉是什么，那是种漠不关心和毫不在乎的情绪。
沉香已经明白，她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他叛不叛变，她有足够的实力，保证自己守口如瓶。
她之所以允诺他可以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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