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楚，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死狱啊？”
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，沈瑜已经彻底掌握了楚残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他的两个人格虽然都不正常，一个极度洁癖，一个极度暴虐，但平日里可以正常交流，智商也没问题。
就像他自己说过的，他是精神病，但是不傻。
“当然是因为那混蛋在阳界杀人啦！笨蛋！”
楚残认认真真的搓着无形洗衣盆里的病号服，唐老鸭声音中充满了对自己另一个人格的不满。
“难道不是你跟本皇一起杀的？混蛋！！”
恶魔愤怒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，看架势他又要自己跟自己打起来了。
“那你为什么从丙狱跑来丁狱啊？”
沈瑜赶忙转移话题，但这话刚一问出，楚残两个声音同时沉默了，摇了摇头，一同说道：“我（本皇）不能说。”
“不想说就不说，来吃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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