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木患的是一种血液疾病,因为病,上学期,他已断断续续休学两个多月。
扎木有当地少数民族的血统,五官轮廓深,睫毛长,根根分明,大滴的泪粘在睫毛上,像含着一颗珍珠,珍珠“吧嗒”“吧嗒”落在四年级(下)语文课本上,纸面被砸出浅浅的坑。
“我的病有希望治好,但不是绝对。”扎木说起话来,慢慢的。老气横秋,有不符合其年龄的成熟,显然,这套说辞不是他的,是医生和母亲沟通的结果,他偷听得来。
扎木妈妈,有一张标准的南瓜子脸,她戴一顶灰色有帽檐的运动款帽子,边磨损出毛。她态度诚恳又谦卑,向陈雨不辞劳苦上门,表示感谢,对他们的到来,意外、惊喜、手足无措。
“能有人来看扎木,太好了!”扎木妈妈坐在小板凳上,隔着桌子对着陈雨和姚老师。
“现在,孩子的治疗进行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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