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灵....很强么。”
命霜没有回应，只是眯眼注视着面具人，额间金光不断流淌，将周围的黑暗尽数驱散。
“强不强，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面具人冷笑一声，身影凭空消失，紧接着下一秒命霜便感觉脖颈被人大力捏住，整只龙被凭空提了起来！
“垃圾。”
面具人冰冷的声音传来，命霜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，甚至连推算都做不到。
但是它很平静，非常平静。
“修炼到虚灵不容易，你想留在这里么。”
命霜注视着他，眼中闪过一缕金纹。
下一秒，面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，面具后的眸子中露出了几分不可思议之色，抓住命霜的手一松，身形连连后撤。
“半神....不，你曾经是半神？”
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命霜，指尖微微颤动，似乎....是在兴奋？
“半神的灵魂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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