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。
各个地市的负责领导与投资商们，在一个临时搭建的会议室里坐了下来。
于清波坐在主位，环视了一圈，笑道：“欢迎大家到我们云都省投资。”
投资商脸上也都是笑容，不过很多人目光却不停地看向苏凡。
苏凡虽然只是个秘书，但被破例允许参会。
苏凡此刻在投资商的眼中，无疑是最受欢迎。
于清波自然能看出来，倒没羡慕嫉妒，反而还笑着说道：“我昨晚和苏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，还说起了正气酒，没想到大家对正气酒都如此认可，非常意外。”
简单的一句话，让现场很多人脸色都微微变化。
尤其是一些官场上的人，大家都觉得苏凡身上有赵玉和的烙印，却没想到苏凡和于清波私交很好。
邹文发眼底闪过一抹怨毒，回想刚刚自己抹黑苏凡的过程，感觉就像是白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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