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鹅和张晨的有恃无恐是有原因的，即使TopTop未来发展的再好，那也是以后的事。
现在嘛，根本不值一提。
先让法务部的同事们，给林柯点教训，好让他长长记性，认清一下双方差距。
与此同时。
企鹅北极光工作室的一名普通策划，毅然决然提交了辞职信。
原因无他，王鑫文去年的年度考核得了C。
企鹅的绩效管理制度，是业内数一数二的严格，它会根据绩效成绩，将所有人分为。
S（优秀）、A（良好）、B（合格、）C（待改进）四个等级。
面对即将被开除的局面，王鑫文为了保留体面，主动离职，总好过被企鹅扫地出门。
……
一家普通的小饭馆。
王鑫文与两名好友坐在门口，等待老板上餐。
“我跟你们俩说件事情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说呗。”
不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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