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钦一早到公司，就觉得氛围不对。
他一边收拾东西，一边用余光观察自家总裁，漫不经心的目光，一直落在桌上的一个小摆件上。
那是大小姐之前送的。
虽然陆远舟神色，看起来是一如既往的浅淡，但陈钦就是觉得气场不对。
在来汇报工作的两个副总，接连被怼后，陈钦确认了。
自家总裁就是心情不好。
陆远舟看着第三个来汇报工作的总监，目光冷淡。
总监越说越紧张：“这个方案，目前确定的就是这样。”
话音落下，上首的男人目光更加清冷。
“一个月的时间，只做到这个地步？我最近对你们是不是太宽容了？”
这话别说这总监不敢答，就连陈钦也不敢接话。
毕竟这半个月，陆远舟确实颇好说话。
很多方案提交上来，即便不通过也太会训斥人。
这要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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