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一觉得林老头和曾老头就是那狼外婆，说什么出差补贴高，福利给的多，什么让她涨涨见识，都是狗屁，她纯粹就来遭罪的。
要不是，她惦记着零元购，林老头把嘴皮说破了，她也不会来的。
不行，这次要是不薅个，她坚决不回去，不然亏死了。
次日
初一就开始跟着机械厂长踩点，啊呸，是洽谈业务。
对于厂长他们要买什么机器？初一是一窍不通，反正，她只干一件事，那就是在脑子里把人家厂里的仓库、生产线都牢牢记在心底。
也不知道厂长是怎么想的，一连参观了三家厂子，但，就是不谈实质性问题，只和对方打哈哈。
“明天不去参观了，我们要开和临时会议，简同志，你可以出去走走。”
在吃过晚饭后，厂长同志叫住准备回房间的初一道。
？？？
初一总感觉厂长是在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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