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越说越激动，越说越气愤。
她想起来了。
上一世的姐姐，可是被渣男折磨得死去活来，早早就没了。
啧。真傻——啊。
渣男可过得好好的。
“姐啊，早恋不是一定不可取，可咱也得擦亮眼睛，看看对方是人是鬼啊。”
张静怡不哭了，“可谈恋爱的时候，他对我挺好的啊。”
如果没经历过那些甜蜜，她还不至于这么难过。
苏晚不和她争执，“那我问问你，他有每天夸你吗？”
张静怡摇头。
“他是不是天天说，你能找到他那种对象就是家里烧高香了？”
张静怡犹豫了一下，点头。
好像是说过挺多次。
“他是不是说除了他，没人会愿意要你？”
点头。
“他是不是天天说你学习不行，做事不行，什么都不行？”
点头。
“他是不是天天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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