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手催马到马车另一侧，也没有下马，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吐血的鬼眼。
“怎么回事儿？骑个马都能掉下来？”
他语气轻蔑，声音带笑，就是在看笑话。
鬼眼抹抹嘴角的血，缓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，对墨先生道：“应该是死了一个，我被反噬了。”
墨先生眸子微缩：“能知道是哪个吗？”
鬼眼点头：“能，不过要等子虫归来之后才知道。”
墨先生没说话，放下车帘。
鬼眼捂着胸口往马背上爬，鬼手轻笑：“爬得上去吗？用不用我帮你？”
鬼眼自己费劲上马：“滚。”
鬼手轻笑一声，又走到马车另一侧。
队伍缓缓驶向申城。
……
曹刺史一口茶还没有喝下去，崔冲匆忙进来：“大人，穆宝娣死了。”
曹刺史差点呛着：“死，死了？”
“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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