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那架机器的声音又停下了，过了没有几秒钟后，机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与此同时，那女人的声音也传了过来：“哎，我刚才回头又看了一眼，发现他们还在争呢。那总检的手里还是拿着那张单子，哎，你说我就想不通了，这一张单子有什么好争的，做的合格，就戳个章，往上报就完了；要是不合格，直接退回去，谁的单子让谁加练不就行了吗？”
对于女人的这个问题，白芷觉得，这次争论可能不是一张单子合不合格的事。她心下一动，想到还有一种可能，也是更坏的情况，那就是这次的错误还是那种无法退回加练的情况。
“难道是那张单子上每一项都不合格？”听不到白芷的回答，那女人总算是有些醒悟了，说道：“要是都不合格的话，就看这张单子的责任在谁了。要是在吴媚身上的话，那这次她这分是扣定的了；如果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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