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的隐蔽性,不便他人知晓,于是兄长卧病在床的这段时间只好由我照顾他的起居,我们闭口不提过往,并坚信亚人格的消失。
兄长仍有一点高烧,两颊绯红,我拧干湿毛巾压在他滚烫的额头,他平静睁眼,朝我笑了笑,我将熬好的姜汤递给他,几乎是下意识地,我差点以为眼前人要眨着眼向我撒娇,要我喂了。
可他没有,他坐起,接过,眉头也不皱地喝下去,望着递来的空碗,我有一瞬的晃神,一口气没叹出,竟在肺中郁结成一股更大的悲叹,猛地咳出来。
咳得我满面通红,我急忙走去窗边,打开窗,吸了两口冷气,雪砾噼里啪啦投进来,像有什么坏孩子在捣乱。
往常我在一楼书房读书时,倒是会有这么一个人蹲在外头,一朵朵漂亮的玫瑰花往里扔,堆成一座山,我也装作视而不见,他便会不高兴地从窗翻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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