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一行人简单吃了晨食,便各自点马准备启程。
南漪后半夜脑袋纷乱,无心睡眠,几乎睁眼到了天明,半点胃口也无,驿所的晨食更是简陋粗糙,合豆面烙成的杂饼子并羊乳,南漪费了老大劲才撕咬下一小块杂饼,干巴巴硬邦邦,冲了半碗羊乳才勉强吞下,只觉牙关酸疼,便再不想吃了,余光却见对面那人又沉默着将食物都吃了。
待南漪爬进马车里,赶车的士卒见她进到车厢里,一把拉下车前的棉帘,又跳上来赶车。
她悄悄打起帘子边角朝外望去,见湛冲接过从官递过来的缰绳,利落翻身上了马,自行打马往前去了,后面的队伍才涌动着,也随之开拔。
她知道他和自己一样,整夜都没有睡着,可是今早起来,自己一径的晕头耷脑,反观他,却半分颓唐衰败的迹象都不显,若不是确信昨晚那些事真实发生过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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