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尔斯准备去开门,却突然想到对戴维来说,艾利实在是个陌生的面孔,便只先应了一声,回头问艾利,他想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别人。
“男人或是女人,人类或是妖精,都可以。”伊尔斯说,无论艾利选择什么身份,无论这样会引起什么样的骚动,或是被旁人议论,他都不在意,只要是艾利自己的选择,他都会陪在艾利身边,支持艾利的选择。
“我现在这样就挺好,”艾利道,他本就生的俊美,是精致的好看,有点雌雄莫辨的意思,但是为了不引起恐慌,他还是稍微给自己又加上点女性的特质,比如头发再长一些,声音更加尖细温柔,身上各处的线条都更为柔和——虽然本体而言他当然是雄性,但其实他也不确定人类世界对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态度。所以为了保险起见,面对伊尔斯的朋友,他还是暂时以女性形象示人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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