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,当我来到母亲曾经生长的故乡,记忆的闸门打开思念的泪盈满了眼眶。
还是那条小路,苦菜花开满了路旁,仿佛看见母亲还挑着大担的柴禾,艰难地行走在崎岖的路上,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。
还是那片田野,地头坐着三岁的我,嘴里一边嚼着哥姐拾荒的花生碎一边喊着:“哥,我要去找娘!”。我小,不知娘此时正在半山坡里开荒,那挥舞的锄头正把她诗人的手打岀颗颗血泡流岀殷红的血浆。
突然,哥姐大喊一声:“狼来了!”二人撒腿就跑,来不及管呆头呆脑的我。我听见一声狼嚎,定眼看去,地坑上那绿眼睛大尾巴的是狗吗,我不知害怕,就在那狼跳下地坑向我扑来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枪响。原来是猎人叔伯爷爷听到了呼救声,在狼嘴里救下了我。
当年黄昏扛着锄头走进家门,我们拥着母亲,哥姐争说着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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