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牧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时候，楚江山在岁月的堆积下，对于空间之道终于摸到了一丝门槛。
这足足耗时三千多年。
其中更是有着他想要在秦牧面前表现的原因。
还有陷入生死绝境这一点的加持。
虽然现在不太算是绝境了。
但他也认为这是秦牧对他的考验。
秦牧未必会出手。
若光靠他自己。
估计就算一万年，也未必能摸到门槛。
而摸到门槛。
突破到仙王的难度就降低了一大半。
从无到有是最难的。
就算他之前是无敌天仙，对雷之道的各种玄奥，掌握到极致。
但这些和空间之道，几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所以。
无数天仙都困在这一步。
哪怕耗费十万年百万年。
只要摸不到门槛，就永远无法突破。
这也是仙王比较罕见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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