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建宇的血液检验结果送达北检署,已经是隔日近午时的事,彼时季桓生正跟着常易霖开庭处理一桩酒驾案。
犯嫌无赖得很,纪录上白纸黑字写着的酒精浓度闭着眼都知道超标,他非要狡辩说是机器出错,求检察官再调查还他清白,听得季桓生差点没当场翻白眼,叫他去照照镜子看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,要再能辩下去,怕出错的不是酒测机器而是犯嫌的脑袋。
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在司院受训时得定期阅读关于修养的文章,依他观察,在北检署不用半个月,他的耐性应该就能被五花八门的案件磨练至无人之境,担治国、平天下之大任也指日可待了。
闭庭后返回办公室,远远就见拿着公文袋的贺铃在门前与几个检察官说话。
她性格开朗,平易近人,在日日被案件淹没的北检署里是不可多得的存在。据同办公室的前辈描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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