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除了毒木之外,你们还被自己的『木』脑壳害死咯!』虞茴看到如此壮观的画面,一时间入神了,居然让本阵的残兵带着帅帜从后门逃跑了,若非腿负箭伤的项庄大喊着她,她仍发楞呆滞。她只好对项籍吶喊一声:『喂!他们的帅旗还没得砍下来。』刚好被钟离昧听见。
『好!乘胜追击!』他见自己杀得对方骑兵队遍体鳞伤,还未过问项籍的意见,就已经领兵追截而上。
项籍刚放下玄冰,正想舒展筋骨,却见伏兵队全数私自展开追杀,心里埋怨:『儂帮猪头三!都不把我当成主帅了吗?棒打落水狗虽然于我有利,但也不可以把私人恩怨带进去呢。否则,跟个人性扭曲的杀人狂有啥分别?真拿?没法子。』遂施展轻步的打算上前支援,起码稳住军心,以及避免士卒杀得性起,胡作非为,彷彿当晚的虞茴一般。
『欸!你又去哪儿了?』虞茴忽从地面冒出,抓住项籍的腿让他跌倒在地上,弄得满面灰土之馀还流着鼻血。
『儂是个弱女子,留在原地较安全吧。况且儂个好姐姐初次上阵,就算她兵法如神,儂也不可能丢下她一个吧。』说罢,就一阵清风似的消逝不见。
『哎哟!算逑咯,桃姐不会武功,哪个会为了你个男人大丈夫而拋弃她?』为此,虞茴立即赶回本阵,协助春桃击杀骑兵馀党。
至于项籍,则得意地紧跟在钟离昧的队伍后,却又忘形得记不清何为『善用兵者非战也』,棒打落水狗,只怕赶狗入穷巷,遭牠反噬一口。
把他彻底教晓的,是敌方一记狠狠的回马枪,狠得足以撩动起日后一场撼动天地的恶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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