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脸都不是我自己的脸！
天帝忽然捏了捏我的脸，猛地抱住了我, 他好像也满身酒味——不过我们都是满身酒味, 我也分辨不太出。
他像是在哭, “为什么, 不管我怎么做，你都不愿意就留在我身边……”
我沉思。
有点道理。
从粘人精小师弟到冷面太子，两种人设都不怎么吃香。
他好像在说梦话，“你杀我的那天，也是我们的孩子降临, 那么幸福, 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！”
我震惊至极, 一个声音都发不出。
他低声委屈吼道：“我不该恨你吗？”
“我恨不得杀了你。”
我：“……也可以。”
一命换一命, 也算正常。
天帝诚实道：“我不下不去手。”
他将我抱紧了一些, “我想凡尘事了，可我做不到，我是太子，我那么骄傲，我怎么好低下头和你认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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