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耀情继续说：“其他的副指挥长，也靠山吃山，靠水吃水，各显神通，卖水泥的有，卖搅拌砂浆的有，个个轻而易举赚得盆满钵满，荷包鼓鼓。”
顾耀情情绪低落说：“我们这些小老板呢，费心费力费神，全额垫资，如能按时完工，业主单位能按合同结账，还能赚点钱。如果是县政府的建设项目，普通老板根本不敢拢边进场，进一个死一个。”
“有这么恐怖吗？”曾华颇为讶异，“为什么？”
顾耀情抬起头，看着和颜悦色的曾华，麻起胆子说：“宁山县这几年大兴土木，到处都是形象工程、政绩工程，已把丰厚的家底折腾贻尽。县财政现实际已亏空一百多个亿，好多工程完工后，老板拿不到钱。我们县有几个号称千万富翁的老板因承包政府的工程，拿不到工程款，负债累累，成了名副其实的‘负翁’。一个老板还被民工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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