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：“所以？”
窦回章：“我想问你要个人。”
顾映柳：“如果是小五的话，免谈。”
窦回章：“那你交给我的事，也免谈吧。”
顾映柳：“窦素素。”
“……”窦回章沉默一瞬，“你老用这个威胁我，不腻吗？就不怕我把你杀了？这个位置，你的暗卫可救不了你。”
“有用就行，”顾映柳理了理宽大的袖摆，“我是陛下的心尖儿，你要是把我杀了，看看小五会不会和你兵戎相向。”
窦回章自认脸皮够厚，没想到顾映柳比他的脸皮还厚，连是陛下的心尖儿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。
“我现在可真是可怜，草民一个，没官没俸，还得替陛下办事。”
顾映柳淡淡瞥了他一眼，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。
“我瞧着暗狼卫右副使这个位置不错，你觉得呢？”窦回章说道。
顾映柳面色平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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