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和随月生抱在一起,他只觉得满足妥帖到了极点,于是便只觉得热,不觉得冷了。
“唔。”
陶风澈哼了一声,权当作答,随月生便也没再说话,只沉默着将他抱得更紧了些,像是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似的。
“别怕。”随月生这么说道。
一别十年,托徐松常年按时传递信息的福,随月生虽然人在国外,但仍然对陶风澈的经历心中有数——别说杀人了,陶风澈的枪口基本上就没怎么对准过活物。
随月生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开枪杀人时的惶恐,以及瞬间涌上心头的呕吐欲,和沉甸甸的心理包袱。
他将这一切强行压抑住,没让人看出什么端倪,但等回到房间独处时,脑浆混合着血液在眼前迸裂开来的景象依然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,他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冲到了马桶边,抱着它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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