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姜总，这就是你的选择和答案么！”
林析话语间，再无往日的平静与淡定，更没有那种运筹帷幄的绝对感。
我们在此刻对视，不仅如此，站在林析身旁的梁澈，更是很直接的，以愤怒的表情望着我。
握紧拳头，给我的感觉，似乎梁澈下一刻就会直接冲上来，以报复最开始我主动打他的那一拳一脚。
当然，这些都是我下意识的念头产生。
实际上，相较于我自己，此刻的梁澈虽显得极度不满，但依旧保持克制与理智。
“如果我说是，你会怎样，不是，你又该怎样！”
“结果其实都差不多，我如何选择，你都不会满意，你也都不会认可。”
“我不是你，你也不我，我只是个普通人，做不到你想要的，也做不到我想要的。”
我语气平静，将外套披上，清醒与理智，某种说不出来的发泄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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