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指节曲起,动作果断而坚决地解开衣襟,捞出了一轮明月雪峰。
金羡鱼大吃一惊:“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可那又如何,他已经掏出了一只,含在唇前欺负。
“你离开蓬莱的时候,我乖乖地听从了你的吩咐,没有去找你。”
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是她先背弃了他。
不舒服,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。
谢扶危纤长的眼睫时不时搔过她的肌肤,或轻蹭或重咬。
不愿意被第二人看到,被第二个人亲吻。
金羡鱼咬紧了唇,脸色涨得通红,脊背弓得像个虾子,一阵接一阵地不断发抖。她很想让谢扶危放开她,却自知理亏,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他的言语说他没有生气,可举动却不是这么说的。
像不断急促地震动着蛇信的蛇,拨弄着珍贵的果实而舍不得下口。谢扶危轻轻喘—息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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