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班有个死刑犯的儿子。
最近的新闻全是关于永生审判案,是联盟近代最恶劣的案件,涉案人士全被判了死刑和无期徒刑,通识科老师用这宗案件教学,中三的学生都对案情倒背如流。
法兰克林的爸爸是其中一个被判死刑的人,直播那天我们在教室观看,处刑结束时班主任带领我们起立鼓掌。
法兰克林成了人人喊打的余孽。
起初我们只敢用言语羞辱他,后来胆子大了,开始涂鸦他的桌子,撕烂他的课本,剪破他的校服,他成为了全校学生的霸凌对象。
老师们对我们的行为视而不见,这种有重大政治过失的学生会影响学校风评,最好逼得他自己转校就皆大欢喜。
无论我们对他做什么都不算犯错,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恶。
老师的纵容令我们越发猖狂,我们用笔刺穿他的皮肤,在他衣服遮盖的地方留下黑色的孔;我们餵他喝厕所水,灌得他小腹涨起来;我们打翻他的午餐,看他像狗一样吃地上的饭。
学校有几个到青春期分化了的alpha,这个年纪还未能进行合法性行为,成天精虫上脑的alpha们憋得紧,就找法兰克林发泄,轮流射在他喉咙里直到他两眼翻白。
他不还嘴不还手,一声不吭承受所有的伤害,顺从到可怕的地步,对上他幽幽的目光时我忍不住起一身鷄毛蒜皮,好像他会把受过的伤攒起来,等着哪天一次过爆发。
我们还开了个赌局,赌他多久才会转校,我押了五百块,赌他会留到毕业。
然而寒假之后他消失了,电话打不通,住处人去楼空,无故旷课超过一个月当作自动退学,没有人再提起他的名字。
我的五百块打水漂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,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,退出阅读模式即可,谢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