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生的声音让许梵恢复了些许理智,他咬着牙回答:“没······没事······”
他总不能实话实说,说自己正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全身瘙痒难耐,只想被一根黄瓜操穿肠道。
这样只会向昨天一样,勾得宴云生来操自己。
对于宴云生的感情,他清楚知道,自己永远无法回应。
他不能这样做,这样既害自己万劫不复,也害宴云生泥足深陷。
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,能够抵抗一切。熬一熬,药效总会挺过去的。
“那就好!你尝尝这鲍鱼,我觉得还不错。”宴云生从桌上夹了一块鲍鱼,放在狗盆里。他平时运动多,饭量也大,此时完全还没吃饱,就转过身去继续用餐。
见宴云生毫无察觉自己的异样,许梵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宴云生用餐时,一直与女仆有说有笑,气氛松弛融洽。
谈及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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