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是荒弃的土窑,连最后的困难户田二黑都搬走了,这里便空置出来,成了野鸳鸯的密会地。
再是地方偏僻,在这寂静的深夜里,那惨叫声还是惊醒不少人,或是披件衣服,或是光着膀子,反正几家男人一汇合,拎着手电筒,寻着动静就找了过来。
一看,好家伙,可太刺激了!
两人还保持着不可言说的姿势,密不可分呀。
这不是调侃,也不是打趣,是形容。
反正云长山被人拍门喊醒,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形容,“……一碰,他就嚎着疼,咱们也不敢动他,看样子是伤到了子孙根……”必须得看大夫。
可村医是谁?云汀兰呀。
云长山铁青着脸,这么腌臜的事,他当然不想让未经人事的闺女去看,尤其那人还是她二叔。
托云长河的福,老云家这下彻底出名了,还是臭不可闻那种。
丢先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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