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送走了刘嘉佑，秦卓新却没感觉到轻松，和刘嘉佑说话的时候可以气势汹涌，毫不畏惧，但真的要面对现实的时候，他还是纠结的。
k对自己很好，但他不是好人，这件事情秦卓新越是明了就越是纠结。
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k变成好人呢？
秦卓新突然感觉到脑子清明，他意识到自己可以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。
但是，没容他想得更多，孙敏的电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什么？那几分合同都找不到了？”秦卓新有点惊讶，但一个转念又觉得本该是件意料之中的事情，虽然理论上最终没有通过的合同也会保留一年，但那些合同是秦念负责的，他想要销毁掉没有通过的合同实在简单。
“是的，我倒是可以问问经手的人，内容的话应该都能拼凑出来。”
“不用了，内容，我也记得些。你先不要声张，明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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