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玲瞪圆了眼睛，直直地看着安毅，一副审问的架势。
“果然是你在搞鬼，还说不是你？”
安毅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，他举起双手，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。
“我哪有那么大本事，能控制你们梦到什么。心酒只是引出你们心底深处的想法而已。”
马小玲轻轻哼了一声，显然对安毅的解释半信半疑。
“好吧，就算你没那本事。那你说，为什么我会梦到瑶池圣母那个妖女？”
她皱着眉头，似乎还在为梦中的情景感到不快。
安毅沉吟了片刻，然后缓缓开口：“瑶池圣母，她在你的记忆中代表着什么？是敌人，还是别的什么？”
马小玲愣了一下，她没想到安毅会这么问。
她思索了一会儿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她是我的敌人，也是我心中的一根刺。我从来没想过，会在梦里遇到她。”
安毅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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